茶中日月长–茶味与年味

华夏风物莫若茶,虽非琼浆玉露,却足以纯净心灵。于是,把拜年的心意和祝福,沏成一盏茶。在“太湖西岸”的烟雨里偶遇,是相互的选择,一如饮茶,甘苦自明,冷热自知。我们用真实的感受代言真实的生活,清淡如茶的问候,观照亲情似水的朴实个性。人生如茶,文学可以是盛放茶禅人生的那碗、那杯、那盅、那壶…不同的啜饮,相同的寄托。相聚太湖西岸文学,新的一年我们“17”默默前行。(编者)

从紫砂村读懂文化的力量——我看《紫砂村》

翻开飘散着幽幽书香的《紫砂村》一书,渐渐地走进紫砂村(历史上称上袁村、上岸村)悠悠的历史。这本书将会告诉我们什么?拿到书的那一刻,受邀参与编纂的我脑海中突然就产生了这个问题。

玉不琢不成器〔壶不养不出神〕

因壶适茶,因茶选壶,用壶养壶养出道理,愈是紫砂古壶、旧壶,愈能养出个名堂;愈是名人名作愈容易养出精神;愈是别人感到难养的壶,愈能养成好壶。

火与土之歌 宜兴紫砂

明朝的茶具呈现返璞归真的趋向。从唐宋时的追崇金银,转向推崇陶质、瓷质。而且随着散茶法的兴起,出现了茶壶。提到茶壶,就不能不提宜兴紫砂壶了。明朝人崇尚紫砂到了狂热的地步,以致“明制一壶,值抵中人一家产”“一壶重不数两,价值一二十金,能使土与黄金等价”。

宜兴人民的老朋友冯其庸先生走了

冯其庸,名迟,字其庸,号宽堂。江苏无锡县前洲镇人。1924年2月3日出生。中共党员。历任中国人民大学教授、中国艺术研究院副院长、中国红学会会长、中国戏曲学会副会长、中国作家协会会员、北京市文联理事、《红楼梦学刊》主编等职。以研究《红楼梦》著名于世。

运河流过我们镇

很多很多年以前,我们小镇上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,他们金发碧眼,肤白鼻挺,双脚一踩进我们青石板的小街,“哗”地一下,镇上人就像水一般地漫上来,男男女女老老少少,放出窝的鸭子般,嘎嘎地尾随着他俩,大家觉得很…

用陌生的眼睛看风景 周铁行

印象中的周铁,是濒临太湖的一个古镇,素有教授之乡美誉,可谓人杰地灵,文脉厚重。而作为渎区,更有以“太湖之参”之称的百合和“赛雪梨”之誉的萝卜这样的农产品称霸市场。但假若一定要让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,那断然也是漏洞百出,无从说起。因缘际会,有幸在一个寒冷的春日探访了这个陌生的地方。

远去的铁匠

村路弯曲,路旁开满了各色野花,大片的麦田像绿色的地毯,铺满了大地,野蜜蜂在飘荡着油菜花香的暖风中嗡嗡飞舞着。每到这时,我便会坐在村头的柳树下,目光像路边的牵牛花,沿着村口小路向绿野深处蜿蜒。

宜兴舌尖乡情 鹅州鹅事

乡情绵绵,天上人间鹅州之约等你来,等你来,江南风情里的一方人物,我的老同学张建平微笑着走来,问候各位,在古老的神话,不朽的传奇中掀开新的篇章。。。。。

宜兴丁蜀镇窑场旧事—-装窑

早一点的龙窑都是在半山坡露天中,得看天吃饭,装窑必须是好天。但就是这样,窑工们冬天是在寒风中,一件破棉袄一跟草绳一束,在窑中钻出钻进;酷暑里,基本是光着磅子,上下奔波,一天一龙窑货,最晚也必须当天装好。所以窑场上窑工的辛苦,现在的年轻人没有亲眼见到,是无法体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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